李瑞騰教授在《2018臉書截句選300首》的序中指出,讀著台灣詩學季刊社力推的
「截句」,不免想起昔日閱讀和注析絕句的往事 ; 重讀那篇導言,覺得二者在詩藝內涵上實有相通之處。但今之「截句」,非古之「截句」(截律之半),而是用其名的一種現代新文類。
這緣於瑞騰兄上世紀八十年代之初,曾寫過一本《水晶簾捲——絕句精華賞析》,選入的絕句有七十餘首,註釋加賞析,前面有篇導言《四行的內心世界》,談絕句的基本構成:形象性、音樂性、意象性;論其四行的內心世界:感性的美之觀照、知性的批評行為。
一種文學新樣式的崛起,許多人都想找出它的源頭,倡導者也希望有個圓滿的說辭,說出一個人盡認同的出處。「截句」的爭議頗多是來自出處,其實這並不是太重要,而是要問:我們喜不喜歡、需不需要這種詩的樣式?如果答案:是。那就一切言語都是多餘,我們好好化廢話為行動,書寫起來吧!
比如我提倡六行內、以五十字為上限的閃小詩,啟發來自閃小說之閃與小詩磨坊的六行內,比傳統意義上的百字內小詩更精短的以五十字為上限,則應該是我第一個強調。沒有字數上限,只限行數是很難規限微詩的,那些長句或超長句,一句(一行)頂得上短句好幾句(幾行)。
台灣有位前輩詩人認為我借用了閃小說的閃,算不上自己的創意,可我開宗明義強調閃字就是取自閃小說,不是我的獨創,而是我提出閃小詩這一名稱,並身體力行的倡導與實踐,唯有受眾接納,才算具備群眾基礎。當「截句」這個名稱冒起來,我就抓住機遇大力推介、推廣,因我認為這是推動小詩範疇的一大良機。果不其然,確實見證了「截句」在海峽兩岸互通並發力海外華文詩壇,尤其是東南亞各國的事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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